【batfamily】不要让理查德喝醉（下）
和姐妹的联文，是这篇的（下） https://xianyuqiunannayoki.lofter.com/post/1e616634_1c60da9d0
大家相亲相爱，迪克格雷森在线教育弟弟。
【高亮】有21向，有21向，有21向（暗向双箭头，偏亲情）
没有任何问题的话，请继续食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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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哪儿？”
他努力睁大他的双眼，让他们都看得见他真挚询问的眼神，在客厅的水晶吊灯下闪烁着无辜而真诚的水光。
但这个问题……的确把大家给难住了，所有人听了都一愣，没人能给他一个回答。
谁知道现在杰森在哪儿呢？自从他复活以后，很少再回到韦恩老宅了，或许他回来过，那也是挑屋里几乎没人的时候——那只有阿福知道了。
迪克没有任沉默继续下去，他转头——转向每一个人——眨眨他那蓝盈盈的“狗狗眼”，带着询问的眼神再次问：“杰森在哪儿？”
“他不……”达米安开口，想告诉他真相。
“嘘！”提姆瞥去一眼，让他噤声。
“啧。”达米安别过头，不再理会他。
迪克以一种极其考验柔韧度的姿势——他的上半身扭向提姆那一边，双手攀着沙发边沿，脸歪贴在沙发边上，而与此同时，他的下半身处在与上半身的反方向。
他们喝醉的大哥又眨了眨他水汪汪的蓝眼睛，诚恳地向提姆求助：“提米，你知道他在哪儿吗？我想和他说说话。”
提姆艰难地说：“呃……他——他在……”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个慌，杰森确实不在这儿。如果他说杰森在这儿，他敢百分百肯定，迪克会自己动身去找杰森，可谁知道杰森现在哪儿呢；但是他一旦说杰森不在这儿，这无疑会伤到迪克的心，也许这个醉鬼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你知道的，喝醉的人总是容易心碎。
“他在哪儿？他不在吗？”
迪克在沙发前耷拉着脑袋，头发被沙发的短绒弄得一团糟，那落魄的身影看起来失落又伤心，还记得吗，喝醉的人总是容易心碎，这就是了。
“不——他在这儿。”提姆急忙开口，话刚说出来，他就后悔了。
“噢！”迪克眼睛马上又亮起来，闪着希望的亮光，抬头问他：“那他在哪儿？”
“他在……”
“……”
“救救我，我应该说什么？”提姆不敢转头，只得侧脸小声地向达米安求助。
“你让我闭嘴，现在你又找我帮忙，德雷克，你好多事！”达米安也小声地回答他，这时候他们似乎团结了起来，“你说陶德在洗澡。”
“杰森在浴室！”提姆快速答道。
“他洗好了吗？我去喊他。”
说完，迪克立马打算行动起来，他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之前没有一个人成功地让他从地上起来过，杰森在不在场的情况下竟能让一个醉鬼行动起来——提姆惊讶之余，他还必须马上阻止事情走向更糟糕的地步，他冲过去把迪克起身的动作按捺住，他可不想让谎言拆穿得如此之快。
“我去叫他下来，你不要动。”提姆对他说，接着又向达米安眼神示意，让他拖住迪克，别让他真的去找杰森——他真不想看到一个醉鬼绕着屋子满世界呼唤杰森，而且那个醉鬼还是迪克。
提姆飞速跑上楼，冲进房间扑向床上的电脑，立刻联系了杰森。
“大红！”
杰森的蓝牙里猝不及防地弹出了提姆的声音，但这并没有把他吓到。在提姆之前，大约五秒前，他的通讯通道突然全部爆满，就好像有人把他电话号码写在了贴在街外电线杆上那种“专业办证”的小广告上一样，导致通讯通道统统互相占线，一个个的排着队等待他的接通。
杰森还没选好该接哪一个。或者他都不接，他正在擦枪，忙着呢。
所以提姆的声音在他蓝牙响起，他不意外——他用的是蝙蝠家的紧急通讯通道，真是机智如小红。
“你们有事儿吗？我通讯通道被你们挤爆了，你们集体找我来办黑证？”杰森不急不慢地把他枪里的弹匣填充好，语气闲适得他像在菜市场里挑菜。
“别贫，出事了。迪克在找你。”
“就这事儿？”杰森挑起半边眉毛，对他的名义上的“家人们“再次感到匪夷所思——他们为了这个事儿就差点打爆了他的电话。
“他喝醉了，现在到处找你，他找不到你就哽咽着喊你的名字想要哭，你赶紧回来！”提姆一口气解释完了，不带喘气。
说实话，杰森有点儿不信。但他还没开口说他不信，提姆就好像猜到他想些什么，为了证实他的说法，他给杰森听了段音频。
提姆那边明显乱成一锅粥了，他听到迪克问，杰森还没好吗？他是不是不想和我说话？有回声，像是在楼下问的话，那声音听起来真的快哭了。提姆急忙地在楼上喊，就快了，你别着急。他还听到恶魔崽子的声音，声音太小，听不清楚说了什么。
音频到这儿截止了，等提姆重新接通时，他的声音恢复正常，没有回声，没有嘈杂的背景音，像是回房间了。
“快点，杰森，用你最快速度回来，我们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他现在需要你。”
杰森已经在动了，他套上夹克拽上车钥匙，用上非同平常的速度跑去车库。
他跨上机车发动的时候，提姆突然补充：“你记得从庄园后院进来，别走正门，翻进浴室里再出来。”
车库门慢慢打开，杰森戴着头盔也盖不住他一声惊讶的“什么？”，他在寻思提姆的语气里有没有任何一点开玩笑的意味。
“我们说你在浴室里，所以你得从浴室里出来。”
“知道了。”
耳麦那边传来激烈的机车发动声，杰森在路上赶来了。
提姆开了房门，又听见他喝醉的大哥在喊杰森了。那哽咽的声音回荡在韦恩老宅的大客厅里，悲伤而无助，听得叫人难过，让人为他心伤，似乎他的呼唤永远得不到回应。
这令人忍不住祈祷杰森快点来救场。
提姆听到耳麦里的引擎声越来越大。
杰森抄尽所有小路上了高速，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在这条去往韦恩老宅的路用上最高时速。
即将到达的韦恩老宅。
杰森在头盔里眯了眯眼，不知在想什么，他降速悄悄把车停在了后院。
提姆那边还是吵，听起来迪克已经快要等不下去了，大家都在拦着他不让他起身上楼，接着阿福出面，他给迪克做了些冰凉的小糖水，迪克的注意力稍微被转移了些，他喝着小糖水又在滔滔不绝地感谢阿福。老管家第二次被这个孝顺的长子感动到。
杰森爬着后院的高墙，心里也感谢阿福为他拖延时间。
客厅里的声音变弱了，提姆轻声问他：“你到了吗？”
“不得不说，我从来没想过我有一天还要用这种方式进这屋子。”杰森说。
“看来你到了。小心可别把后院的墙砖掀掉了，阿福会生气的。”
“情况特殊，他不会的。”杰森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补充道：“而且我不会这么做的。”
“快点，壮汉。”提姆催促。
杰森算是轻巧地翻过后院的高墙，三两下跳入浴室，去洗漱池洗了把脸，尽快平稳呼吸，顺手扯了条毛巾挂脖子上，踏出浴室门。
还坐在地上的迪克喝下最后一口小糖水，他趴在沙发面上，瞅着手中的空杯子嘟嚷着：“为什么杰森不愿意见我呢？”
“不愿意什么？”
杰森从楼上走下来，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珠，眼神迷茫地问道，好像他刚刚从浴室里出来一样。
实际上，那也没错。
迪克看见他走过来的身影，眼睛瞬间一亮，激动得小糖水的杯子乱丢，提姆接住了，笑着看了眼杰森，转手将杯子还给阿福，和达米安一起坐回原位。
迪克坐直了身子，朝他微笑，欢快又大声地喊道：“小翅膀！”
待杰森靠近了，他身上那阵酒味扑面而来，老天，每个靠近他的人都要对这个味道进行一番评价。
“你知道现在闻起来像什么吗？像个被扔在酒缸里泡了一百年发酵了的酒鬼。”
听到杰森嘴贫，他只是嘿嘿地看着他笑，说明他真的喝醉了。
“为什么他在地上？你们不让他坐好？”
说着杰森要扶起他，可他不太受用，挣脱开他扶过来的手。
“我在坐着啦，我这样子很好。”
他眼睛亮亮的，神采奕奕，要不是身上的酒味，还有刚刚那个傻笑，杰森压根不觉得他是喝醉了。
“他刚刚还说自己是浮上冰面的海豹呢。”达米安突然说话，神情严肃认真，却说出来令人发笑的话，提姆笑了一下。
但他很快又收回了笑容，神情有些难过，顿了会儿，他默默对杰森道：“你要注意，他话有些多。”
说完，他把自己窝进沙发角里，不再看过来，抱着靠枕盯着某处出神。
达米安从他到来至今没有开过口，沉默地别过头。
杰森困惑地看了他们一眼，接着迪克一手揪住他的衣角，他太高了，迪克看着他好费劲，另一只手拍了拍边上的沙发，说：“快坐下。”
杰森顺从的坐下了，将目光移向迪克身上。迪克挪了挪位置让自己能够着杰森的腿，挨在他小腿边上，抓住杰森垂在身侧的手指。
杰森惊了一下，但没有挣脱，也没有让他放开。
迪克看着他的眼睛，他开始了。
面对杰森时，他讲得很慢，他对他的感情太复杂，以至于说话停顿次数频繁。
他说，“杰森，你是我的第二个弟弟，第二任罗宾，你出现在我离开蝙蝠侠的那段时间，我记得你那时是那么有活力，那么开心，那么可爱……”
他停顿了，情感交织的复杂让他不知道如何开口，手却倒是安分地好好抓着杰森的手，没有揉捏玩弄，老老实实的。
“只、只是那段时间的我，因为自己的选择而没有和你有过多交流，这是我的遗憾，这一直……一直是我的遗憾。”
他有很多话想要说，急于表达他心中所想，他有些结巴。
“要是我能跟你多说说话，多听听你的想法，而不是让你自己一个人消化那些难懂的事情的话……要是我真的有尽到一个好兄长的义务，而不是跟家里闹脾气的话……”
“也许你就不会因为布鲁斯想让你成为第二个我，而让你感到有压力。我是说，你就是你啊……”
他轻轻握住杰森的手，杰森将他回握，没有言语表达，没有眼神交流，只是两只手紧握相扣。
“……你不是要‘代替’什么人，你被带回来只因为你是你，不是其他人，你是独一无二的，跟所有人都不一样……而你也同样优秀，杰森，你也永远值得我骄傲、是我值得骄傲的弟弟。”
他停顿良久，低下头，不知道在做什么。杰森以为他说完了。他看起来没有什么反应，还稳稳地握着迪克的手，他低眸看向迪克，迪克只留了个黑乎乎的头顶给他。
迪克低着头，只闷闷地说：“要是你被绑架的那天我在该多好……”
他又吸了吸鼻子，零碎的额发全散下来遮住大半的脸。杰森没有颤抖，但通过握着的手中感觉到，迪克在轻微地发抖。
杰森深深呼吸，久久不能吐出，手有些用力的捏捏握着的手，迪克又轻轻飘出一句：“我很抱歉……”
气氛安静了会儿，迪克开始一顿哭。
他抱着杰森的小腿，垂着脑袋把额头贴到杰森膝盖上，哭得不是很大声，但是控制不住。
听到他呜呜的声音，所有人都慌了。提姆回过神，从沙发上弹起来，寻找纸巾。达米安跳了起来，在沙发前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儿，冲进厨房给迪克接杯温水喝。
杰森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抚着他的后背，不知所措。他又尝试托起迪克，扶着他的腰把他拉上来，这次他拉动了。
杰森成功地把迪克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在身旁，迪克又挪又蹭，总算在那儿坐稳了。他觉得头晕乎乎的，又靠去了杰森的身上。
提米找来一大盒纸巾，抽了好几张塞给杰森，杰森一手扶稳他的腰不让他像液体一样从沙发上滑下去，一手给他擦眼泪，尽管他还在哭。
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忙不迭从厨房里出来，阿尔弗雷德端着醒酒汤过来，那浓重的姜味冲得迪克苦着脸，不愿意喝。杰森接过碗，给他喂汤，威胁他说不喝你明天头痛我就不管你了。迪克嘴一瘪，盯着那汤好一会儿，还是乖乖地喝了两口。
布鲁斯站在他们身后，无法说出任何话，他认为他现在说的任何话，都没有什么作用。他只沉默地站在沙发后面，两手分别扶着迪克和杰森的肩膀。
这一次，杰森没有拒绝。
迪克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脑袋像哥谭和大都会的足球队正上演旷世决赛，而他的头像足球一样被哥谭队的运动员狠狠地踢了一脚，或者无数脚。他头痛欲裂，自己那一身酒味，现在他终于完全地、真实地闻到了。他又咂吧咂吧嘴，嘴巴里的酒精和酸苦姜汁混在一起甚至还在他嘴里挥发了，那味道像极了垃圾池。
天呐，难受，昨晚的晚会不该喝那么多。
可谁能拒绝得了美丽的女士们呢？
他缓缓睁眼，努力适应窗外射入的光线。
他发现旁边坐着个人。
他抬眼一看，是提姆。他捧着本书，端着咖啡杯，在迪克床边守着。
难怪他隐约闻到一阵咖啡味。
“提姆？”迪克有些奇怪地问道，他不明白提姆为什么会守在他床边。
“噢，你醒了？”提姆放下咖啡杯，合上书，继续问：“现在感觉头疼吗？”
“呃……是？”迪克被弟弟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心底里还有些小开心。
“昨晚的事情你记得多少？”提姆问。
“什么事情？我喝醉后吗？”迪克又奇怪道。
房间门被打开，是杰森，他端着一杯泡着泡腾片的水，里面的药片正在溶解，在水里沸腾。
迪克吓了一跳，他记得杰森近几个星期都没有回来过。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杰森逐渐走近，站在他床边，给他递药。
他在做梦吧？
他坐起身，茫然地接过杰森手里的水杯，看了一眼沸腾的药片，又抬头看向杰森，小声问道：“杰森？”
杰森破天荒地对他微微一笑——他笑起来多好看啊，迪克心想——他将手掌抚在迪克的额头上，给他整理了乱糟糟的头发，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有、有点……头痛。”他磕磕巴巴地回答。
迪克实在不敢相信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这么美好。那是真的提姆德雷克吗？这是真的杰森陶德吗？他现在真的怀疑自己在做梦了。
“我在哪儿？我是不是没醒？”迪克自言自语道。
“你希望你现在在梦里吗？”杰森收回手，轻笑一声道
迪克忙拽回他的手，“不……不。”他握着他的手，笑着看向床边的两个弟弟。
手心是温暖的，和昨晚的触感一样。杰森又捏了捏他的手。
房间门再一次被打开，是达米安，他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沙拉走进来，他递给迪克，发现他腾不出手，他捧着沙拉盘，难得地对迪克说：“早上好。”
他语气平淡却又礼貌，迪克差点把刚喝下的药水全数喷出。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好事都发生在他身上啦？弟弟们的举动让他奇怪又感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截至目前来说，全家都维持着他一直憧憬希望的一种微妙的理想状态。
他怀着差点感动出的泪水并着嘴里的药一起吞了，脸上却忍不住地微笑，这真是太像做梦了，可是杰森给的泡腾片水喝起来又挺真实的。
他傻笑半天，仔仔细细地挨个观察他的弟弟们，认真地说：“我不是在梦里，对吧？”
提姆长长呼出一口气，笑道：“他醒了。”
迪克双手一张，将他的弟弟们全都拥抱住，他抱到了所有人，他不是做梦。他激动地说：“谢谢你们……我太感动了。”
提姆回抱了他，杰森抚着他的后背，达米安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迪克不记得昨晚自己干了什么，但是觉得这趟酒会他喝得烂醉，好值。
提姆放开他，开玩笑说：“你该洗个澡了，大哥，你闻起来像隔夜的酒桶，真够呛。”
“唔！对对，我是该洗个澡了。”迪克连忙起身，此前不忘捏了捏达米安的脸，笑道：“谢谢你的沙拉，小伙儿，我一会儿来吃。”
在达米安的眉头重新皱起来之前，他哼着歌溜进了浴室。他发现浴室的窗户大开，他踮脚瞧了瞧，嚯，上面还有两个脚印。是哪个调皮的小伙儿喜欢翻窗进屋？他甚至认真地思索了会儿，得不出个所以然，只得作罢。
待他舒服地洗了个澡，早上的泡腾片让他的头痛消去了大半（再次感谢杰森），他端着盘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沙拉到处晃悠，说实话，说他不好奇他昨晚喝醉时做了什么，那是骗人的，他想找个人好好问问，可是很遗憾，就连阿福也不想提起昨晚的事情。
他看到老管家从布鲁斯的房间里出来，他就随便瞟了一眼，发现里面床上躺着个人，他惊讶地瞪着双眼，下意识问：“谁？”
阿尔弗雷德悄悄地关上了门，平静地道：“布鲁斯老爷。”
迪克张着嘴失语，震惊地看向阿尔弗雷德，他觉得他现在看起来一定很好笑，如果他是张表情包，他的整张脸一定被问号覆盖了。
老管家微笑道：“理查德少爷，都是您的功劳。”
天呐，这真是……他何德何能。真是感谢喝醉的自己。
这一切着实让他更加好奇他昨晚做了什么，他悄悄进入蝙蝠洞里，把昨晚的监控调了出来。
看到还没有一半，他掩面失语，要看不下去了。
他的所有举动真是大胆又震撼。
“这个哭着找杰森的人真的是我吗……”迪克面带痛苦地把脸埋在手掌里闷闷地道，“天呐，天呐。”
他在庄园后院的监控里他发现了个爬墙翻进浴室的杰森，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调皮的小伙儿给浴室窗台上留下了两个脚印。
他看到他在客厅里拽着每个人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话，包括杰森。迪克默默地把监控关了，陷入椅背里，沉默了好久。他觉得有点丢脸——其实不是有点——但是大家都当作无事发生，谁也没提这个，而且意外的收效甚好。迪克抹抹脸，算了，丢人就丢人吧。
时间总能抚平一切，迪克逐渐释然，他很高兴这次事情后，杰森回来的次数增多了。既然这让大家留下了一个美好的回忆（除了自己），人生中总会有点记忆空白的片段，就随他去吧。
只是下一次喝大的时候，他绝不会再去查监控了。绝不。
END.
*在这儿之后，韦恩家的冰箱里再也没有酒精饮料，藏酒库被上了三层锁。
*杰森的通讯通道终究是爆掉了，就在那天晚上布鲁斯迟疑地按下了拨打键，他的最后加入瞬间挤爆了通讯通道。最终在蝙蝠洞里气呼呼地一边控诉他们的迷惑行为一边看着布鲁斯帮他修复。
*迪克在旁边笑个不停，即使他是罪魁祸首。
